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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基督 大卫.韦尔斯

大卫.韦尔斯 为道而阅 2020-10-11


唯独基督


作者:大卫.韦尔斯

 

在新约圣经中,“称义”的教义与福音的各种主题交织在一起的。例如,当保罗谈到“在基督里叫世人与自己和好,不将他们的过犯归到他们身上”(林后五19),他便是将“和好“与“称义”的教义结合起来。在谈到“如今却蒙神的恩典,因基督耶稣的救赎,就白白地称义。”(罗三24)时,他乃是将“救赎”与“称义”结合起来。


 “挽回祭”与“称义”也是如此(罗三24-25)。称义同样也是击溃各种恶势力的方式。上帝不仅“涂抹在律例上所写,攻击我们有碍于我们的字据,把它撤去,钉在十字架上”,而且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既将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掳来,明显给众人看,就仗着十字架夸胜。”(西二14-15)。我们必须看到,对保罗来说,这些教义并不是彼此无关的,它们乃是交织在一起的。


新约圣经中关于基督受死的经文可以被分为两类:一般性的经文与解释性的经文。在第一类(一般性)的经文中,我们看到基督乃是为“多人”舍命(可十45),祂是为“羊”(约十15)、为“不义的”(彼前三18)、为“罪人”(罗五6-8)、为“我们”(帖前五10),而且也是为“朋友”(约十五13-14)降世受死。


但是,这些一般性的经文却是透过特殊性的经文来解释的。然而,为什么祂要代替人死呢?答案是:祂“为我们的罪”舍己(加一4;西十五3),祂“担当了我们的罪”(彼前二24),也因为祂的受死使“我们的过犯得赦免”(弗一7)。祂“被交给人,是为我们的过犯”(罗四25),“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约一二2,四10),我们现在“靠祂的血称义”(罗五9)。这个逻辑虽简单,却是必然的。神之所以赦免我们,乃是因为基督为我们而死;神之所以赦免我们,乃是因为基督代替了我们担当了我们罪的刑罚。我们自己本来应当受死,基督代替我们而死,这样就合乎神圣洁的要求。


基督代替我们受刑罚,这是称义的核心要点。而这种教义却很容易受人嘲笑,因为不够“合理”。“称义”是将一个人的罪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这是法律所不许可的。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神的本性中包括许多无法和理性调和的内容。例如:祂既神圣又慈爱,既公义又慈悲,祂既救赎又审判。而且,众使徒并没有解释基督代替罪人所受的刑罚与祂所忍受的痛苦之间的关系。到底祂的受苦本身,就是为我们的罪受刑罚?或只是一种象征,而没有真正解决我们的罪?布希内尔认为应该只是一种象征!他说,如果受苦本身就是刑罚,那么世人所受的任何苦难都可以解决罪的问题,人类的每一滴泪水都能救赎自己。所以,布希内尔反问道,既然救赎是不能的,那么基督在十字架上受神离弃又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对“基督代偿”这个正统教义充满敌意的人(如布希内尔)继续挑毛病。神怎么能同时对一个人又爱又恨呢?祂怎么明知那个人是个罪人,同时又宣告他是义人呢?神怎么明知那个人罪大恶极,同时却选择洁净这位罪人呢?世上公正的审判官不会允许罪人逍遥法外的。法律要求人们应当负自己的实任,怎么可以替别人受刑罚呢?如果罪的刑罚就是与神永远隔绝,那么基督为什么三天之后就从死里复活了呢?


当然,保罗清楚“称义”的困境在于:当神称罪人为义时,怎么还能说神是义的呢?(罗三26)其实,我认为“称义”的教义并不像人类法庭那样,需要被告与原告交叉质询。其实这种说法是一种比喻,比喻的本身与比喻的对象,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例如把某位立法委员比喻成狮子,其重点是说立法委员维护法律时可能真的很像狮子那么凶猛,其实立法委员和狮子有许多不同之处。


因此,人类法庭的情况虽然与保罗称义的教义有某些相似之处;然而,两者却不可完全按字面上来类比。相似之处在于两者都强调需要为行为负责任。而这种责任感需要由神来的审判,因为祂是能全然在道德上维系是非对错的那一位。因此,违背了神的权威及其律法,就一定会带来惩罚,这样才能使律法的要求得到满足。


如果不先注意神的属性,就无法明白保罗“代受刑罚”的教义。神既是那位慈爱的神,同时也是那位愤怒的神——其中的一面不会向另一面妥协,在祂的愤怒中,祂施行公正的审判,在祂的慈爱中,祂担当了刑罚。保罗在罗马书一开头便讨论这一主题,在这里,他引导读者来认识“神的义”。(罗一17,三21-26)神的义就是启发马丁路德认识福音的经文,将这种义称为神救赎性的干预,是在“福音”里显明出来的,而且是在“律法以外”显明出来的。它表明了人在神面前的景况。它显示出,神将人定罪时和实现救赎之应许时都是义的。祂公义的属性在祂审判与救赎行动中表明出来(参士五11;撒上十二7;诗一〇三6;但九16),而且不只表明祂的公义,这些行动也带来了对以色列的救赎及对其仇敌的审判(赛四十五8、23-24,五十6、8;诗七十―19,九十六13,九十八9)。


当保罗重新解释这个真理时,他宣告:在基督之外,神对那些因为自己的罪与祂隔绝的罪人实在充满了愤怒,祂敌视那些陷在自己罪中的人。在基督里,神的慈爱在其大有荣耀的丰富中被人们看见、认识,信祂的人被这种义所遮盖,唯独藉着这种义,他们才得以站在祂面前。神既充满愤怒又充满慈爱,祂既审判又施怜悯,这些都和祂的圣洁有关。


然而,我相信,与其说祂因为罪而受到刑罚,不如说基督是担当了我们的罪的刑罚更恰当。祂在十字架上的工作乃是圣父与圣子在拯救世人这一共同任务上联合起来,而不是说基督该受刑罚(林后五21)。祂甘心乐意伏在审判的重担之下。祂在永恒中,就定意要代替我们接受这种审判。在十字架上所表现的正是这一点,上帝的得胜和不变的恩典在时空中彰显了出来,十字架彰显了祂的圣洁;而且在这种启示中,同样也看到了罪的邪恶。这种启示,除了显明神的圣洁之外,还向我们显明了神长阔高深的爱。基督的代赎行动使人免于神的义怒。


因此,是神在基督里对罪、死亡和魔鬼采取了行动。称义的教义不但和没有位格的律法有关,它更和神的真理有关。道德律不过是对神的属性的反应,神采取行动来对付这种“打破道德律”所带来的结果,祂亲自对付了这些问题,祂亲自担当了自己的愤怒,亲自在基督里承担了祂公义属性所要求的审判,亲自提供了没有任何罪人能付的代价,亲自承受了没有任何罪人能承受的刑罚。


在保罗书信中,罪被归算到基督身上,而祂的义则归算在信徒身上。因此,保罗论述说,亚伯拉罕不是因为行为而被神悦纳,因为若是那样,接纳就是赚来的,就是可以预期的。相反地,他不是赚来的,而是被“算为”义(创十五6;罗四3)。这种归算没有会计账簿的味道。正是在这种意义上,保罗告诉腓利门说,他逃跑的奴隶“若亏负你,或欠你什么,都归在我的账上”(门18;参罗五13)。那归在基督账上的正是罪的刑罚,所以神让那些藉着信心领受的人“在行为以外蒙神算为义”(罗四6;参腓书三8-9)。这种我们无法为自己提供的义,却由神透过基督赐给了我们,藉此我们被宣告脱离了律法的刑罚,并得以自由地站在祂的面前,不再受罪的诅咒。


然而,这并不是一种冷冰冰的、非位格化的记账作业而已,而是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这种影响远超过我们的个人经历。它进入到这个受伤的宇宙中,进入到这个在黑暗中苟延残喘的宇宙中。最重要的是,恶的影响现在已受到了遏制。这个时代被判死刑,没有未来。那个将来的时代,现在已经显明出来,甚至进入到了现今的时代中。


在基督里,永恒被带入了时间中。在时间中,那从天上而来的灵带给我们盼望,将我们带到、带回永恒。


克拉那所画的马丁路德肖像十分有名。这幅油画的原画悬挂在佛罗伦斯的乌菲兹美术馆。这家美术馆收藏了许多由梅第奇家族收藏的瑰宝。今天,它们按照时间顺序陈列出来,以便让人们从罗马帝国的雕塑开始,进而过渡到取材于教会生活中的中世纪艺术,这些画当中有些使用了真正的金子。随后便进入到文艺复兴时期。这种安排方法给参观者一种宝贵的视角。当人们将所经过的艺术进行对比时,克拉那赫绘画中那种刻板单调显得很突出。这幅画没有装饰,没有矫揉造作,是用一种朴素的色调来描绘的,风格也是直截了当的。


在中世纪,人们常用自我牺牲、属灵经历和对教会的忠诚取代福音。马丁路德为了恢复大家对福音的认识,用简单、直接、不加装饰的方式将福音表达出来,就像是这幅画的笔触一样。


道是我们的信息


今天是处在一个影像时代中,是“形象”而非“语言”主宰着人们处理事务的方式。后现代认为,必须摧毁语言在我们认知过程中的核心地位。实际上,这就是后现代对现代所发动的攻击,它清除那主导现代时期的理性主义。


然而,理性的运用以及语言本身,却并不是启蒙运动的标记。毕竟,早在启蒙运动和人文主义盛行之前,我们就在早期教父(如奥古斯丁)那里,在中世纪的经院哲学,如敦司苏格徒与阿查那那里,甚至在更正教宗教改革家那里,都看见了相当发达和复杂的理性运用。无论后现代对强调形象、想象、关系、群体等做出了多大贡献,这些东西没有一种能取代教会必须宣讲基督真理的事实:假如不使用语言便难以为继,而且语言是表达我们思想的工具,我们的思想必须与神在基督里所做的一切相对应。


新约中既核心又单纯的信息就是:神所应许的那个即将来临的时代已经露出了曙光,人要寻回生活的意义,战胜混乱与忧愁。后现代以各种方式指出了生活的空虚,指出生活缺乏意义及恒久、稳定的价值,这一点很令人惊讶,因它极接近真理。实际上,这远比启蒙运动中生活在自欺中的那些人更接近真理。保罗指出,若不能从死里复活,人生便是毫无意义的,最终将走向灭亡。这个世代没有任何希望,它处在神的审判之下。尽管它辉煌灿烂,但它却必走向灭亡。它没有任何未来。它虽然能为人们提供许多快乐的体验,许多短暂易逝的消遣;但是,它的命运却是已注定。它除了所生产的那些像朝露般转瞬即逝的东西以外,既没有任何远大的未来,也不能给人任何意义。


意义唯独来自神。在基督里,那唯一能存留到永远的已经来临了。它在基督里来临了,并透过祂在十字架上的工作变成了救赎性的临在。在这项工作中,不仅那位永恒者临在于时间中,而且末日的审判在时间中也已经完成了。对那些属神的百姓来说,“末日”的审判已经发生了。不仅如此,旧约时代的人们所盼望的复活,现在也以新约中所谈到的“新造的人”的方式出现了。现今的时代正处在日薄西山的幻灭中;另一个时代则露出了曙光,它的光芒照耀在生活之中,驱散了生命中的阴霾,点亮了生命的意义,激励着属神的子民迈向终点——万有都归服了基督,然后基督将万有交与父神。(林前十五20-28)


这就是我们的信息吗?我认为是的!一边是关于神的深刻的思想,另一边则是我们肤浅、空虚的处境,基督教把两边联系起来。这难道不是基督教向来所做的事吗?


基督已经作王


基督已经升上高天并开始了自己的统治。基督已经升高了!保罗告诉我们:“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都超过了。”(弗一21)。保罗使用丰富的词汇来描绘基督彻底的胜利: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被征服了!(罗八38-39;林前二6)。基督现在在上帝右边,并且“众天使和有权柄的,并有能力的,都服从了他。”(彼前三22)。


在这幅图画中有一件新事,就是我们可以看见基督现在如何实施祂至高的统治,我们也可以更清楚地用末世的眼光看待事物。尽管父神将“万有”交给了基督(太十—27;约三35)、又将“万有”服在祂脚下(弗一22),祂的能力是那种能使“万有归服自己的大能”(腓三21),以致我们可以毫不含糊地称基督是“万有的主”(徒十36);然而,这仍是一种“令人质疑的统治”。在这里,我们再次发现了“已然”与“未然”并存的真理。


人们对基督的统治之所以有质疑,原因在于,即使“恶”现在处在神至高的统治之下,神已宣告了它的末日,即便它的脊梁已经在十字架上被打断了,但是它却仍未被推上断头台。因此,教会只要还存在于这个世界,就当警醒。她不能洋洋得意,她必须穿上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弗六10-18),她必须依靠神恩典和能力的保护。我们尚未达到最后得胜的时刻,唯有到那时“基督既将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都毁灭了,就把国交与父神。”(林前十五24)。唯有到那时,一切的受造物才能完全从撒旦的败坏中得到洁净。


基督早在创造天地时就拥有掌管万有的权柄(西一15-16),如今祂重新掌管这个堕落的世界(弗一9-10)。为了恢复王权,基督来到世间,那位“降下的,就是远升诸天之上要充满万有的”(弗四10)。


但是,这大有权威的统治在某些重要的层面上都仍是隐藏的,正如基督神性的荣耀也隐藏于祂地上的日子中一样。祂统治的事实是无庸置疑的;但是,我们常常不清楚基督到底如何实施这种统治。毫无疑问的,一旦罪人脱离了对自我的专注,转离了他们私人的景况,单单信靠祂,看见自己的罪藉着十字架已经归算到祂的身上,而祂的义则被归算到自己的身上时。我们就可以看见神的统治了。


若是越过这一点,我们常常会一片茫然。基督似乎不像世上的统治者、君王、总统和首相一样,显示出任何可见的王权来。祂的王权是一种需要藉着信心而不是凭眼见来理解的统治。我们可以看见圣灵无形中工作的有形结果。我们知道,圣灵的工作就是将基督在髑髅地所完成的工作,成全在我们身上。虽然我们看到了这些结果,但圣经对于圣灵如何工作却没有多作解释。圣灵运行如风,祂“随着自己的意思吹,你听见风的响声,却不晓得从那里来,往那里去。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约三8,译者据英文加上“自己的”三个字)。圣经也没有告诉我们,祂在世界上、在历史事件与历史进程中,到底是如何行动的。这类事件属于上帝护理的奥秘,除非有受差遣来解释这种工作的先知出现,否则,我们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要去猜测到底上帝在做什么。


基督至高的统治在这个过渡时期是隐藏的,处于“已然”与“未然”之间,直到“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使荣耀归与父上帝。”(腓二10-11)。在这过渡阶段,罪仍在影响世界。至于它邪恶的作为是如何被抑制、被制伏、或如果关系到上帝荣耀的目的,这方面并不清楚的说明。但我们需要牢记的是,尽管犹大背叛了基督,犯了大罪,但基督被如此出卖却是因着神的计划。虽然邪恶的本质是抵挡神的旨意,但是,神在自己的至高王权中,能用这种恶来达到祂的目的。


在用到“神义”这个词时,我们需要何等谦卑啊!因为审判已经降临在我们头上,降临在我们这些被放逐在伊甸园之外的人身上。我们与神和好了,我们和天父之间的破裂的关系已经修复,但我们还不能完全认识祂对这个世界的掌管。有某些事情神向我们这些罪人隐藏了,只有祂全然知道祂的道路,唯有神才能明白祂自己的奥秘。我们所认识的不过是祂决定让我们知道的部分,而祂并没让我们认识祂对付罪的全部办法,也没让我们完全明白祂的旨意到底如何成就在今天这些千疮百孔的教会中。


基督徒真正盼望的不在于“明天会更好”。不在于空虚消逝、重得意义,或是生命中的动荡、痛苦和焦虑全消失;也不关乎怎样改善堕落之人的生活,尽管方法是治疗性的、有灵性的、甚至带有宗教性的。基督徒真正的盼望关乎“将来的时代”。基督的救赎已经进入了这个时代。公义、永生和意义正在取代罪、死亡、迷茫;那赋予生命活力并转化生命的能力,取代那掏空人生、使人生受到惊吓并将人带入幽暗的能力。不仅如此,盼望之所以成为盼望,乃是因为它已经成为了永恒领域和永恒国度的一部分。我们要晓得,邪恶的命运已注定,它必定会被驱逐出去。这样的盼望是将这艘正在沉沦的“今世”之船撇在了自己身后。假如这个彼岸的国度,即这个现在由基督统治着的国度不存在的话,那基督徒就“比众人更可怜”(林前十五19)。他们的盼望就毫无根据,而他们则生活在一种幻影中(参诗七十三4-14)。

 


浩瀚无垠、充满奥秘、犹如宇宙一般不能参透的事情乃是:我们既不是外邦人,也不是客旅。我们因为远离神,才变成在世界上像个迷惘的异乡人。正是我们与神之间的疏离,使我们一直有这种困扰着我们的感觉,使我们觉得自己像是在冷漠、麻木的世界中踽踽独行的陌路客旅。有如罗素所说的,我们就像以“原子的偶然组合”的方式出现的生命,注定要在这堆宇宙的瓦砾中消逝,它显得如此没有意义、如此短暂、如此没有目标。除非我们认识到,堕落的生活绝对不会产生任何比“堕落本身”更高或深的意义(那些由下而上的灵性操练也是如此)。


唯一实际存在的未来是神在基督里所确立的。祂在历史中、透过十字架所成就的,是唯一能探入永恒的。但是,我们必须接受那进入未来的门票。我们自己不能抓住它,因为它不是按我们的方式出现的;它也不是一种由我们自己所建立的未来,它是属于神的,它源自天上而不是来自人间。


据此,那些已经放弃了讲坛,或者说“越过”真理的教会,正是在离开基督教本身。新约乃是宣讲真理,宣讲那位从万世以前就与圣父同在的基督如何进入我们的时空中。因为祂以这种方式生活于其中,所以祂的生命与我们的生命一样,是以日、以周、以年来标记的;祂实际是活在与圣父的合一中,为祂而活,也代表祂的子民活在父神面前;祂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成为神的审判与恩典的管道。在十架和复活中,祂的胜利进入了宇宙,一种新的秩序已然在基督里面诞生了。唯有在这种新秩序里面,才能找到意义、盼望和神的悦纳。使徒性基督教所关涉的内容是真理,而不是个人的灵性操练。是基督提供人来到这位神圣者面前的通路,而不是自我。早期基督教所关切的内容是基督和祂付出痛苦代价的顺服,而不是舒适的乡村具乐部。当这个世界颠倒是非的时候,神在时空中成就的乃是“基督教的教义”,而不是倍增的计划、闪光灯,也不是华而不实的喜剧。尽管我们可能需要影像,我们可能需要娱乐,但宣扬那位被钉十字架又从死里复活的基督,才是教会当宣讲的真理。


(此文选自作者的:《勇守真道》,陈知纲译,改革宗出版社。)

 

版权申明:此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基督教圣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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